185无赖帝王_错乱红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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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无赖帝王

  永宁殿中气氛诡异……

  江玉与南宫素蕊高坐于上,一旁奶娘怀抱着刚出满月不久的小皇子立在一边,下方跪着疑惑不解的御医院张御医,其余人等全被远远撤离于屋内。

  ……

  许久,江玉重重叹息一声,望了望那不顾后果的小皇后,表情很是无奈。

  南宫素蕊执意要求滴血认亲,哭哭闹闹的不容反悔。

  江玉劝说无用,无奈之下只得应承下来,好在终是打消了南宫素蕊想要在朝堂之上当着众目睽睽文武百官的面前滴血认亲的念头,否则她江玉定是丢脸丢到天下,定会成了南统王朝百年未见的笑柄君王,世上人皆会知道她江玉曾经有戴上绿帽子之嫌,还要弄一出如此闹剧——‘当朝滴血认亲’。

  “咳咳……”江玉尴尬的咳嗽了两声,抬头看向下面俯首之中的张御医,解释道:“那个,咳,朕想请张爱卿为朕和小皇子,呃……”说了半天,江玉实在是不知要如何启齿,说出‘滴血认亲’这四个字来。

  南宫素蕊侧目看了看脸色赤红无比的江玉此时纠结的模样,不明白她到底在扭捏什么,但见她那般模样心下到是快意得很。对于自已并未做出失德之事她自是有底,即然心思以定,到是面无惧色的先启唇接话道:“张大人,是本宫想请您为小皇子和陛下做个‘滴血认亲’,以示亲疏可否?”

  “呃?”张御医诧异的抬头看向上方端坐的一朝君王与国母,心思一转便知道了其意,也终是明白了为何要这般严密的召见自已,方忙低下头简短回应道:“臣遵旨。”

  江玉压下窘迫,抬眉看了眼胸有成竹的小皇后,又低头望向正俯首应下的张御医,表情甚是严肃的小声道:“皇后娘娘胡闹,此为后宫家事,决不可外传泄露,若要有何传言,张爱卿可知道这其中的后果厉害!”

  “臣明白,请陛下和娘娘放心。”张御医额角起汗,心知这为皇家保守秘密隐私的严重性,轻则人头落地,重则株连九族。

  到是南宫素蕊不以为然的微笑道:“张御医不必紧张,本宫只想让陛下知道小皇子是否是她的亲生骨肉,你且依章办事,不必害怕。”

  “是,臣明白。”不害怕才怪,张御医私下心底嘀咕。

  江玉看了看面无惧色、不红不白的南宫素蕊,又是摇头轻叹一息,伸手将一银盘拿起递到张御医面前,沉声道:“张爱卿平身,你来看一看是否需要这些,如若还缺少什么只管开口,朕命人取来便是。”

  张御医忙起身上前双手从江玉手上接过银盘望去,看到里面摆放着一应俱全,只等得自已执手去做那‘滴血认亲’的融血法,心知这帝王看来是早有准备,忙道:“一应俱全,不需要其它。”

  “嗯,那便做吧。”江玉命令道。

  ……

  屋内极静,静到连那碗中滴血入水之音都能清晰的听见……

  奶娘将熟睡中的小皇子抱上前,张御医小心翼翼的用银针刺破小皇子的手指,江玉不忍的皱了一下眉头,看其将鲜血滴落而入于已经掺和好了乌龙血草的碗中。

  滴答……

  江玉突然记起梦中的景色,一双蔚蓝深邃无比的绝美眼神……

  江玉抬头看了看仍然熟睡未被惊醒的小家伙,方才放了心,咬唇伸手也同时用银针刺入自已的手指之内。

  滴答……

  侍见那两滴艳红鲜血在乌龙血草的汁液之中轻轻飘转,慢慢聚拢到一处,俯首相望。

  南宫素蕊本来看似未有波澜的脸上,竟渐渐凝重起来,不由自主的向那引人入目的容器之处望去,心思悬于一线,紧张之情已然溢于言表。她虽是心中已然认定这孩子是江玉与自已所生,但此时不知何故也着实砰砰乱跳起来。

  那一对如朱砂般艳丽的血液就犹如久别重逢的亲人、情侣一般,盘踞愉悦的互望着彼此,只待稍许,便赫然完美无瑕的融合为一体……

  “融了?”江玉凝眉而望,心头一颤,这一目是她亲目而观,虽有些心里准备但也吃惊不小,她自是明白这血融之状在医家来看代表着何等意义。

  “启禀陛下,二血融合为一,代表着血缘相通,小皇子不容异议,必是陛下与皇后娘娘的亲生骨肉。”张御医如释重负的呼出一口气,忙跪与地上满面喜色的禀告道。

  南宫素蕊听见张御医所言,抬头看向正一脸茫然无措的江玉,上前从奶娘的手里抱过小皇子,望着娃儿酷似江玉的脸蛋,泪水不由得早已涌流而下,喜极而泣的哭泣道:“本宫就说这是陛下的亲生骨肉,这回子你总会相信了蕊儿所言了吧!”

  江玉抬头看向南宫素蕊与襁褓中娃儿稚嫩可爱的熟睡模样,慢慢走近这对母子二人,迟疑的伸过手去小心的碰触上娃儿红润的脸蛋,惹得小家伙哼哼唧唧了一下。

  “这、这真的是我江玉的儿子……”江玉难以置信,眼中渐渐升起光芒。

  “你还不信?这事实摆在眼前你还不承认!”南宫素蕊哽咽道。

  江玉抬眼与小皇后双双对上眉目,她们都能清楚、真切的看到那深深的不能言语的喜悦之情,江玉握住南宫素蕊的手一把将其和小皇子拥入到怀中,闭目慢慢收紧了手臂,喃喃道:“蕊儿,我们竟然会有孩子,是你与朕的孩子……”

  南宫素蕊将头依靠在夫君的怀中,任其紧紧的拥抚着自已和她们的孩子,哽咽幸福的抽啼着。

  是啊,她们的孩子,这是天大的奇迹,曾几何时她也曾暗暗的偷想过,如若江玉是个男子该有多好,因为那样她们就可以生个孩子,她是多么的想要为她生育个一男半女,将她养育成人,而今这却是实实在在发生在她们身上的事情。

  上天真的赐给了她们一个孩子,为这份崎岖的异恋添上了一笔圆满的幸福。

  ……

  一旁张御医和小皇子的奶娘不约而同的都偷偷描了一眼这对表现得奇怪无比的夫妻二人,实不解这再正常不过的夫妻生子,到了这里又有何不对?任何如此?为何他们这皇上与皇后娘娘要这般后知后觉的高兴雀跃。

  难道是他们这位英俊帅气的皇帝一直有何隐疾不能生育不成?

  ……

  这几日里皇宫内外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若问何因,那便是南统王朝的皇帝为小皇子赐了名,为南宫玉,字江素,取江玉与南宫素蕊各自姓名中一个字,诏告天下立为南统王朝的太子,世代传承南统王朝以继香火。

  如今南统王朝后继有人,皇帝高兴,福施于民,自然百姓也高兴,全国上下又怎能不其乐融融,歌舞升平,个个为他们的太子爷与皇上、皇后祈福。

  ……

  说来也怪,自从那日滴血认亲之后江玉还没等好好享受这娇妻爱儿在怀的日子,便被两宫女人给打入了冷宫淡落。

  想来,她们定是约好的,让她江玉哪里都去不得,儿子自然也被南宫素蕊把着,不让江玉见个一面半眼,急得江玉每次都站在永宁殿外兜圈圈,却也不敢越过雷池半步,生怕再惹恼了皇后大人,在多加刁难。

  她自是知道这是为何,明白蕊儿是怪她对自已的不信任,今时也要她尝些苦头,折磨一番才肯罢休。

  唉,谁让她娶了这个小恶魔皇后娘娘,也只有她能调理得了这一国之君。江玉望眼欲穿的看向皇后寝宫所在,表现得极为可怜。只可惜那殿中的美娇妻像是铁了心的要好好折磨一人,好出口恶气,才不管某些人风吹日晒的可怜像。

  “娘娘,陛下、陛下都站了一个时辰了,外面雪好大的!”豆儿不忍的劝到。

  南宫素蕊未有抬眼,怀中抱着南宫玉径自喂着奶水,轻言淡语道:“让她站着去呗,那人不识得可怜,那是她该得的,你们谁都不许心软让她进来,否则本宫定不轻饶。”

  豆儿听到南宫素蕊所言,只得低下头不敢在作声响。

  唉,也不知他们这帝王又如何惹到了这位皇后娘娘,怎会十天半个月的就被狠狠戏谑一次,看来当皇帝也不尽都事事如人意的高高在上啊,你睢为,这不也是一样要怕个老婆,受这搓衣板的苦罪否!

  ……

  江玉暗暗淡淡的从永宁殿外回来,这次仍然是碰了一鼻子的灰,连半个人影也没让她见着。可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又转到了艳仪殿外站了半个时辰,天公做美,外面风大雪大,终还是南宫艳心软,不忍心大雪中独站的江玉受寒,让其进了殿中。

  江玉喜出望外,嬉皮笑脸的围着南宫艳左右转着,问寒问暖,俨然是一副赔礼道歉的小人认错嘴脸。

  南宫艳也没给其好脸色,全都以无言应对,就当没看见,自顾自的做着事情。

  ……

  “爱妃,是夜了,睡吧!”江玉嬉皮笑脸的凑上美人冷颜,拉了拉南宫艳的衣角,撅嘴撒娇道。

  “想睡就去睡吧,叫本郡主干麻。”南宫艳终是不耐烦的回道,不甚灵巧的拽回自已衣角,狠白了江玉一眼,笨笨的移了玉步远离了江玉几步,坐到了锦桌前拿起桌上绣工,借着烛火聚精会神的走起针线来,风轻云淡的道:“陛下难道不知道永宁殿、云亭殿还有永乐宫怎么走吗?还需得艳儿为其指一指明路吗?”

  江玉努着嘴,但却又笑了,不管如何今日是有点进展,艳儿终于跟她说话了,只要理她这便好说,便开心道:“朕哪都不去,朕要留在艳仪殿陪爱妃与皇儿。”

  “谁是你皇儿、爱妃,本郡主这里没有,快快到别处找去。”南宫艳面无表情的冷道。

  江玉知道是自已错了,委屈了别人,如要讨得佳人欢心,此时就只得厚着脸皮硬往前冲,大丈夫能屈能伸,否则定是又赔了夫人又折兵。想罢,便又舔着脸凑近到南宫艳跟前,道:“别处没有,就这处有!”说完便如同赖皮小狗一般的坐于南宫艳一旁,眼巴巴的望着心中佳人坐在那里针线飞舞,眼神一瞟见南宫艳手中绣着的是一个可爱无比的娃娃衣,眼色一亮,伸手一把抢了过来,细细欣赏着道:“这是娃儿的衣裳?好漂亮,艳妃人美手也巧夺天工……”

  南宫艳瞪了正忙于拍马屁的人一眼,又将小衣服抢了回来,默不作声的又继续做起活计。

  江玉看着当她为透明之人的南宫艳,好生纠结,终是又使出杀手锏,不由分说的上前一把将南宫艳抱入怀中,蹲下身体,祈求道:“好了、好了,求艳儿别生气了,玉真的认错再认错,只要你不生气,叫朕怎么着都行,你们若高兴就是将我江玉杀了、剐了都行,玉决无半句怨言,只是、只是别再不理朕,别在跟朕志气了可好?”

  南宫艳挣了好几下,未有挣开,伸手狠狠的在抱住自已身体的江玉臂弯处掐了一把,声音呜咽道:“不许你碰我,走开、走开……”

  “朕不碰你碰谁?你是朕的爱妃,朕碰你是理所应当的!”江玉无赖道,即然抱上了就决不放弃,否则前功尽弃,还得费一番功夫从来一遍,这是江玉与南宫素蕊久战的体会,决对管用。

  “放开本郡主,你、你无赖!”南宫艳哭泣着,想要躲避着江玉的亲近。

  “朕就无赖了怎么着,只要爱妃能原谅朕就行。”江玉硬将一记吻落在南宫艳腮边,为其亲吻下流淌下的泪水,心中难过道:“艳儿,别哭了行吗?朕知道错了,朕不该怀疑你们……”

  南宫艳已然泣不成声,万般的委屈又悠然升起却堵在心间怎么的都道不出来,只得推推打打那面前吻食亲昵的损人,却只是毫无半分杀伤力,更是让那人侵略偷袭得勤奋起来。

  “啊……”南宫艳突然张口轻喊了一声道:“啊,轻点轻点,别碰到孩子。”

  听到南宫艳此言,江玉方才回过神来,想起来此时的佳人不可同日而语,刚刚差点就又做了错事,慌忙松开了些怀抱,紧张的看向南宫艳肚子,问道:“没事吧?朕没有伤到他吧?”

  被江玉放开身体,南宫艳忙深深呼吸几口新鲜空气,稍许看向那正紧张之中的江玉,狠白道:“若在胡闹,速速离去。”

  一听此言,知是允了她留下来,江玉忙嬉笑着点头应道:“不闹不闹,只要夫人不气,朕便老实乖巧,决不乱来就是。”

  “夜已深了,陛下快快回去歇息吧。”

  “回哪?朕今夜要在艳仪殿中歇息。”

  “谁准你留在这里休息了?”

  “呃……这、这是朕的后宫,朕想在哪里休息还要谁准!”

  “不行,快走,本郡主身体不方便,伺候不了……”

  “呃……朕、朕不用你伺候,不、朕是来伺候爱妃的……”

  嘭……不知是何物落地之音,响于艳仪殿内,接着就听得某人喊了一声痛,又听得南宫艳惊叫道:“你这无赖,快放开本郡主,你快放开,别碰我……”

  “不行,这是惩罚,谁让你有谋杀亲夫之嫌……”

  ……

  艳仪殿寝宫里还在上演着活色生香的认罪求饶的好戏目,只是渐渐多了几份生气,慢慢变了些味道。

  可以说南统王朝的帝王在对付生气之中的女人自是有一定招数,虽然招数,呃……都相差无几,但,最后还非常管用,正所谓‘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在江玉这里果真是运用得恰到好处。

  ……

  “好了,老实的睡去,不许乱摸……”南宫艳抱着锦被皱眉警告道。

  “朕没有乱摸好不好,朕只是想摸一摸娃儿在做什么……”

  “不许摸,叫你别碰本郡主,你没听见啊,再碰就出去睡地上。”

  “啊~,艳儿,你敢掐朕!”江玉怒道,但中气有些不足。

  “掐了,怎样!谁叫你不老实。”南宫艳史无前例的趾高气扬。

  “哼,不怎么样,朕皮糙肉厚,不怕掐……”江玉誓死顽抗,想要拥美入怀,却又在艳仪殿内徒增了声声惨音出来。

  这时她完全确定,南宫艳被南宫素蕊教坏了,不再是她那温柔多情,柔媚温顺的艳儿了。她此时决定,今后定不要让她的妃子们有太多机会聚到一起,否则受罪的就只会是她江玉!

  ……

  月夜高升,宫闱四静,艳仪殿中终是也随着静了下来。

  江玉终于能将美人安安稳稳的拥在怀中,享受着那份清香醇静,闭上美目,温手轻轻抚过南宫艳微微有些发胖却柔软坚.挺的美体,小心的附在那肚腹之上,就连呼吸也变得小心谨慎起来。

  南宫艳不自然的蠕.动了一下身体,脸色升温,好在烛火已熄,否则定会看到她脸红似火的害羞模样。

  江玉见南宫艳未有太多反应,便大着胆子将南宫艳的衣带解开,想要为其将那衣襟退去。

  “不行!”南宫艳紧张的阻拦道:“玉,在这样胡闹你真的走吧,你又不是不知道艳儿怀有身孕,不能、不能和你……”南宫艳有些喘息的喃喃轻道。

  “朕不做什么的,朕只是、只是想要好好抱抱你而已。”江玉低头附在南宫艳耳边小声祈求道,那声音带着懒懒的鼻息之音极具诱惑,另得南宫艳浑身发软无法再去抵抗,只得任由着江玉轻车熟路般的轻易间便全全将两人身上衣物褪得干干净净方才罢休。

  江玉终是心满意足的盘踞上这副柔躯媚骨之间,只是抚摩,细细的,深情的,用手、用心、用身体之上每一寸敏感之地,恨不得再用上自已的灵魂深处去抚慰痴缠着彼此。那光润的触觉,尤为触动彼此的心弦,让两人压制已久的欲念顷刻间爆发的淋淋尽致。

  “你、你这混人,艳儿、艳儿终于知道为什么蕊儿不让你进入永宁殿半步了……”南宫艳喘息无力的说道。

  “呃?为什么?”江玉不明所以,唇角摸索上南宫艳脸颊之处温柔的落下一吻,手臂轻揽,又抬起南宫艳下颚,暖气交错,双腿尽情的缠绕私摩着对方,又痴痴享用起这魅惑甜蜜的香唇美餐。

  南宫艳的手被江玉挑唆得不自觉的勾上江玉纤长美颈之上,翻身轻蠕着竟情不自禁的主动献出自已香舌,到是突然另江玉有些吃不消的急急分开这明摆着向自已求欢的美人,喘息紧张道:“艳儿,你、这次可是你调皮了……”

  南宫艳欲.火已然被江玉挑起,红着脸期待的伸手拉住江玉双肩,妖娆的将自已软躯帖服上去,只妖娆的哼了一下,便另得江玉为之春心荡荡,爱不释手。

  江玉知道是自已挑起来的祸端,努力的想恢复些理智,喘息的咽了口唾沫,道:“艳儿,咱们都只忍一忍,朕怕、怕伤了你腹中的胎儿。”

  南宫艳僵了一下,慢慢松开手,内心纠结气恼着,稍许,终是忍着燥热生气的狠狠捶打、推开了那刚刚撩拨她的损人,翻身背对起江玉,娇怒道:“走开,不许再碰本郡主。”

  江玉知是自已惹火了南宫艳,这一下定是让彼此久久无眠,干柴失了烈火,无处燃烧,方知彼此难受痛苦感觉。

  “朕错了,艳……朕慢些好了,决不伤到他……”江玉又小心的接近上南宫艳身体,轻轻缓缓的抚着那洁美的肤质。南宫艳嘴上虽硬,却也在内心极度渴望着双双纠缠,也就未有阻拦。

  只待那人,小心的慢慢的柔抚上自已的圣地之间,温柔的探索而入,小心的摆动抽离抚慰,双双纵横于云端顶峰放纵着彼此,方才罢休停住了这份愉悦、欢爱之情。

  望着那正帖服在自已肚腹之处浓情、小心的亲吻、痴缠着自已的爱人,南宫艳此时有的只是幸福,满心的幸福,一语难表。

  “啊……”

  “又怎么了?”江玉抬头紧张的问到,生怕自已做错了什么。

  “没什么,只是,只是他踢了我一脚。”南宫艳红着脸回道。

  “啊?是吗?那让朕听听,呃,艳儿,朕要不要停下来?”

  “没、没事,他又睡着了……”南宫艳红着脸伸手抚上江玉发间,小声娇柔的回道,此时不论是身还是心都实不想失去这损人的宠爱与激.情。

  得了娘子暗示的江玉,一脸春.色荡漾,便是更加大胆卖力的恣意妄为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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