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第54章“绝对是甜的,你信我。……_不演渣受就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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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第54章“绝对是甜的,你信我。……

  很难形容这一刻的心情,程澄只觉得自己像什么东西点着了似的,浑身都有种过电的触;等谢洵视线投过来跟自己对视时……

  程澄心中一紧。

  他果是一座小火山,现在经要开始轰轰轰喷发。

  他果是一辆小火车,现在估计也在呜呜呜开始鸣笛。

  自己都在想些什么啊……跟谢洵之前以为自己睡着跑过来吻他时一样,程澄一紧张一茫然开始胡思『乱』想,他努力装作平静地板了一下脸,只是牙齿还打着颤,开口时又一个哆嗦:“没、没事。”

  按理说两人也不是第一次在人面前扮恩爱,现在寿宴结束了祁蓉本人也先走了,也不用把售后服务做得这么好吧?

  可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程澄现在是说不出来。

  果说以前演给别人看,两人都各有目的所以都没什么心理包袱,但现在不是这样了。

  谢洵完全可以不出席、不配合他,反正谢聆现在经对他结婚这件事深信不疑。

  可是谢洵还是来了,会一直陪在他旁边,会在程焱出现的时候安慰他,会动替他挡酒……

  加上最开始的那个不明不白的吻……现在的程澄光是扶着谢洵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路,经耗费了他不少力气。

  倒不是累的,是虚的。

  谢洵其实没把全部重量都压在他身上,仅仅只是把手搭上了程澄的一侧肩膀,几乎不会影响对方正常走路。

  只是这个姿势看上太亲密,程澄只觉自己像是谢洵半笼着,而自己靠在他怀里。

  太奇怪了,他想。明明喝醉的人是谢洵,不所措脚步虚浮的人,却是自己。

  怕谢洵摔着,程澄还是尽职尽责地扶着他走,一只手还搭在对方的腰上,全程没敢抬。

  他一边走一边在心里回想,自己喝醉的时候难道也是这个样子?

  谢洵也是这么拖着自己回的?

  第一次倒还好,那时候刘叔在场还能帮点忙,第二次完全是因为傻『逼』系统的干扰不得而为之的,而且那时候还是在国,谢洵一个人……

  想这里,程澄又生出一点心虚。

  还好谢洵也很安静,在说了那一句话之后仿佛恢复了正常。

  因为之前人手不够,原本在口等着的司机送了祁蓉,刘叔今也很忙,程澄也不想一直麻烦别人,干脆打开手机叫了个车。

  “师傅说他那儿有点堵车,让我走路边的那个站台……”程澄的耳朵红通通的,贴着谢洵说话,“你听得见我在说什么吗?”

  一秒,两秒,没有反应。

  程澄刚想叹气,听见身旁的人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因为现在的谢洵是半揽着他的,站得也没那么直,对方的嘴唇恰巧在他的耳畔,两人贴得又太近,谢洵回答的时候,程澄都能受对方胸腔的振动。

  于是谢洵这一简短的回应却像与他连通了共鸣一般,程澄觉得自己腿都软了。

  他有些慌『乱』地环顾四周:“你,你再坚持一下,车马上了。”

  “好。”喝醉了的谢洵好像比以前都更有礼貌,也不会阴阳怪气了,甚至又说了一声“谢谢”。

  这一段路行人很少。

  程澄不敢抬,不道今晚上有没有月亮,不过他觉得路灯很亮,把他谢洵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夏经过了一段时间,虽然秋意未深,但夜里总带着凉意。

  大约是这么走动起来后没那么紧张了,程澄终于放松了一点,也不道谢洵还清不清醒,看着地上的影子兀自了:“我两个的影子这么看着好丑哦。”

  谢洵没说话,程澄当他醉了。

  两人现在的关系还有些不清不楚,但正好谢洵半靠着他,算是有肢体接触,而现在的角还不清醒,正好能自言自语说说话。

  毕竟他虽然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有些话还是没对其他人说过。

  更何况,算谢洵是自己这个“完善恶毒人设”系统的任务对象,他却也因为这个离谱的任务,一直跟他绑在一起。

  谢洵的确是他在这个世界里交集最多的人了。

  程澄没抬,继续说:“不过你长这么,没想现在影子倒是跟我叠在一起。”

  谢洵还是没说话。

  “对了,今晚宴最后上上来的那个栗子甜品我特别喜欢。”程澄喃喃道,“啊……这么一说,忽然好想吃刚出炉的糖炒栗子啊。”

  “说吃栗子我突然想起来,我好像一直都有个奇奇怪怪的小习惯,”程澄一边扶着谢洵走一边说,“说直白点是强迫症嘛。”

  眼见谢洵没有回应,程澄终于胆子大了一点,虽然现在说的完全不是原的人设了,但他难得开了这个话匣,还是脸上带着点继续说了下:“我小时候吃东西是这样,非常介意吃嘴里的最后一口是不好吃的。”

  “哎我怎么觉得我表述有点奇怪……但是这样。”晚宴结束终于不用顾忌形象,程澄用空出来的一只手抓了抓发,“我记得小时候吃栗子,前面很多粒很多粒都很香很甜,结果最后一颗我塞进嘴里的时候,发现坏掉了,是苦的。”

  “其实这根本不是什么大事,再补一颗糖吃掉好了,但我是在那次以后对这种事情非常耿耿于怀……”程澄说着说着自己都觉得幼稚好,“后来我吃栗子的时候总是要留个心眼,会在快要吃完的时候,在仅剩的几颗栗子里挑出一颗最好吃的,小心翼翼分一半,剩下的一半放在一旁,留最后一口吃。”

  “这样无何,我吃的最后一口一定是最甜的。”程澄说完了,轻轻呼了一口气。

  “其他吃的也是,比蛋糕留下最好吃的部位,糖留下最喜欢的一种……”算现在谢洵没回应,程澄说着说着还是觉得不好意思了,“哎呀,但我现在一般都不这么强迫症了!”

  虽然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过往小事,但说出来以后总觉得开心不少。

  他低着看两人重合在一起的影子,没没尾地说了一句:“今的路灯好亮啊。”

  他走司机说的公交站台前,经过了末班车的时间,现在这里空『荡』『荡』亮着灯牌,却一个等车的人都没有,显得有些寂寥。

  程澄呼出一口气:“这里有凳子。我看司机可能还有三分钟,你要不要坐一……”

  “下”字没说完,原本只是虚虚贴着他的人忽然变了个姿势,整个人半抱着压过来。

  程澄瞬间一动也不敢动,甚至因为这个动作整个人下意识往后倒了一下。

  在他以为自己要摔倒的时候,腰背部却有一股力量传过来,把他牢牢锢住,阻止了他跟大地的亲密接触。

  是谢洵抱住了自己。

  这一次的拥抱又跟晚宴上那个不同了——果硬要说,程澄觉得与当时程厉那件事危机解除时比较像。

  不过那一次谢洵很清醒,自己又觉得他是因为挟持了有些害怕,而这一次的谢洵却是喝醉了。

  程澄一下子不道怎么办才好,但却没有想要推开的意思。

  可能是这个秋夜太冷了,而谢洵的拥抱又很温暖。

  “你……”程澄张了张口,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反正他喝醉了。

  反正他不清醒。

  反正司机马上要过来。

  他闭上眼的时候这么想着。

  这个拥抱果然没能维持多久,随着由远及近的汽车喇叭声响起,程澄终于拍了拍谢洵的背:“哎,上车了上车了。”

  谢洵松开他些许,程澄一看见对方的视线想逃,支吾着说:“上车了呀。快回家。”

  “嗯。”

  虽然这次程澄没抬眼跟他对视,可他还是清晰地听见谢洵的声音里带了一丝意,重复了一遍自己说的话:“好。回家吧。”

  司机很热络,看见路边的两个人呵呵地说:“你老公是不是喝醉了,要不要我帮忙?”

  程澄摆摆手:“不用不用,谢谢师傅。”

  谢洵好像还是有一些意识的,因此程澄把他弄上车并不费劲,两人坐在后排,程澄怕他还在犯晕,干脆撑着身子给他系安全带。

  他本来有些不自在,偏偏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还要打趣:“嘿,你小情侣好恩爱唷。”

  “没……”程澄刚下意识想反驳,发现自己声音一点底气也没有。转念一想也没有跟陌生人解释的必要,干脆地应了一句,“还、还好。”

  “那你老公喝醉了,我开慢一点。”司机非常贴心,说道,“对了座椅旁边都有水的哦,你看看你需不需要。”

  “谢谢师傅。”程澄靠回自己的座椅,把水拧开凑谢洵身旁,“要不要先喝一点?”

  谢洵好像点了点,程澄便自作张地给他喂了两口。

  重新坐回的时候程澄整颗心都在跳,想要找点什么事分散一下现在的注意力。

  “听众朋友大家好,我是夜来香姐姐……”司机的车载广播正放着非常古早的情电台,但这也是分散注意力的好方式,更何况里面有些人的来电确实很精彩,程澄还真听了进。

  “对了小伙子,”司机是个热情的人,见程澄听得认真,忍不住跟他分享,“你不要看这个电台都是些情纠葛家长里短,跟你说哦,我前几听了一个真的是气得脑壳痛。”

  程澄随口接道:“是什么事啊?”

  “你看这个夜来香姐姐几多温柔嘛,是来排解大家的困『惑』的,结果那我也是半夜打开来,听一个无语惨了的,叫什么,强颜欢……”司机骂骂咧咧,看来记忆非常深刻,“我怕是专打来让我这些人强颜欢的咯。”

  程澄觉得有趣:“怎么个强颜欢了啊?”

  他跟司机聊得正欢,无人注意一旁“喝醉”的人眉轻轻跳了跳。

  “是这个人,他说他老婆不喜欢他,然后大家肯定关心噻,问他咋个不关心,”说这里司机声音都大了一些,看来记忆非常深刻,“结果他哦,开始秀起来了!说他老婆对他有多好,几多温柔几多体贴,连夜来香姐姐都听不下咯……”

  程澄一拍大腿,共情了司机,开始跟他一起同仇敌忾:“这个人也太过分了吧!秀恩爱上什么情电台!”

  “是说噻!”司机眼看还要继续说,“而且最后,这个人还说他他老婆都经——”

  “……师傅。”忽然后排那个醉酒的人开了口,打断了司机说话,声音淡淡的,“是不是了?”

  “哦哦哦,”司机立刻减了速,“怪我怪我,跟你老婆聊得有点投缘,差点要开过了。”

  然而程澄十分在意司机没说完的话,还想在下车前问一句:“所以师傅,强颜欢他老婆底怎么了啊?”

  “哦,是……”

  “我还有点晕。”谢洵再一次开口打断道。

  这次程澄终于把这个道听途说的八卦放一边,连忙把水递过,又拉着他下了车:“那、那你扶着我走。”

  “好。”

  车关上,热心的司机师傅在开出三公里后觉得隐隐有哪里不对。

  刚才另那个人的声音……好像有一些耳熟?

  不会吧……

  司机嘶了一声,摇摇。

  应该是自己想多了。

  程澄扶着谢洵回了家,刘叔也刚,见这次醉酒的人换了一个也怔了怔,立刻走上来要帮忙。

  他的眼神里有些内疚:“辛苦小程先生了。”

  “您等我叫几个人过来。”刘叔招呼着,“我让厨房煮个醒酒汤……谢先生您现在觉怎么样?”

  “还好。”谢洵完美演绎出吹了一点冷风从而稍微清醒的整个过程,人也站稳了也不晕了。“我一个人没问题。”

  谢洵也道点即止,他装模作样地喝了刘叔递过来的醒酒汤,也没再让程澄跟着自己了。

  “你真的可以?不会摔倒在浴室吧?”程澄不放心地问。

  谢洵摇了摇:“没事。”

  他看着面前的人,想要伸手『摸』一把他的发。

  不过算了,他今经冲动了不止一次,太心急了也并不太好。

  一步一步来,这够了。

  后面的几谢洵好像都很忙,不过每次加班的时候都会给程澄发短信,说自己不会回来吃饭,让他别等。

  而谢洵往往都会回来很晚,好几次都是程澄睡着了他才回,睡醒了人经走了。

  每次看这样的消息,程澄心里都会有些复杂。

  一边松一口气,一边又有些不是滋味。

  逃避也好迟钝也罢,程澄想不明白,于是想起祁蓉答应了帮自己张罗个人展,干脆把精力都投身画画上,之后的几跟田昕的邀约也没,一个人闷在屋子里。

  所幸这栋别墅足够大,有时候没灵会换个地方,这几除了谢洵的房间那间羞耻的地窖,程澄基本都待过了。

  这黄昏,正当程澄以为谢洵还会准时给自己发加班的信息时,等了十分钟却没收,正当他思考着谢洵今是不是忙没空发,听见口传来响动。

  现在这个点会来的也另一个人,他呆呆地看着口,谢洵手里拎着一袋什么东西,朝自己走了过来。

  明明现在自己跟谢洵的这种状态是最好的,两人基本见不什么面,自己不用故意说些刻薄的话,谢洵也不用配合自己演些什么。

  但程澄还是没忍住开了口:“……你这两都干嘛了啊?”

  刚说完,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语气怪怪的。

  仿佛兴师问罪。

  “处理之前的事,还有几个新的认购,走不开。”谢洵说的是实话,语气还有些诚恳,随后把手里的东西递过,“所以今难得早回来,路过看见了,给你买的。”

  是一袋之前他田昕都喜欢,但由于排队放弃了几次的老字号糖炒栗子。

  程澄眼睛一亮,没再纠结刚才的想法:“你怎么道我喜欢吃这种炒栗子!”

  谢洵的表情比之前柔一些,话说得半真半假:“上次你婆寿宴,我喝醉的时候好像听你说什么栗子,加上之前谢聆提起过,买了。”

  “好的!”程澄反应迅速地收回了又要脱口而出的“谢谢宝贝”。

  “你不吃吗?”程澄心情好起来,于是把画画放一边,拿了栗子打开电视,当休息一会儿。

  刚出锅的炒栗子热腾腾的,程澄也不在乎自己的手弄得黏黏糊糊的,随便挑了一颗剥开吃起来。

  “不用。”谢洵本来对这些东西没兴趣,“我出接个电话。”

  “哦。”

  程澄随便挑了部电影,开始一颗一颗剥栗子。

  虽然今能提早回来,但工作显然是还没结束的,谢洵衣服都没换,没走太远,一旁的『露』台上跟秘书打电话。

  事情冗杂,他事无巨细地一件一件跟对方核对好,等交完这些过了不少时间。

  “谢总,”谢洵正用手指『揉』着山根勉强放松,听见秘书在电话那开了口,“冒昧问一句,您最近是不是在准备休几假?我看您的日程上有几是没有任何安排的。”

  自从程厉的事以后,谢洵对这个秘书放心了不少,因此也没瞒着:“嗯。”

  “我……有个计划,不过还没完全想好。”说这个地方,他的语气倒是没了之前工作时的雷厉风行,忽然问对方,“对了,我记得你是结了婚的吧?”

  秘书也没想他会这么问:“是的谢总,怎么……”

  “你爱人当时是怎么跟你告白的?”

  对方一听明白了:“您是想在那几给程董一个惊喜吗?”

  “也算……也不算吧。”谢洵说。

  他这几忙成这样也跟这件事有关,他想清楚了,虽然自己不会急切地『逼』迫程澄给自己一个答案,但自己装醉的那个晚上实在过于美好,他总忍不住想要更多一些。

  那自己再动一点了好了。

  他不是一个急于求成的人,但偶尔也会忍不住期待。

  要怎么样表达自己的想法呢?

  玫瑰蜡烛是不是太土。

  贵重的礼物他是不是不一定喜欢。

  谢洵还是没拟定出一个完美的方案,这件事的确比工作上的决策要难得多。

  毕竟工作上大多都跟利益相关,只要有明确的目标,算偶尔失败也无关紧要。

  但这个……

  他实在是没有把握。

  他看见程澄正靠在沙发上边剥栗子边看电影,表情很认真。

  小半袋栗子经见了底,看上只剩桌面上的几颗了。

  谢洵刚想走过,见程澄一边看电影,一边剥好了一颗金黄诱人的栗子。

  像是习以为常,程澄看一眼没吃,然后把它放在一旁。

  谢洵失,原来他那晚上说的话是真的。

  怎么有时候这么幼稚。

  他唇角的容未消,挂了电话朝着对方走过。

  程澄又把剩下的几颗栗子都剥了吃掉,他今的心情从谢洵回来以后好了不少。

  听见脚步声,程澄按了暂停键,回过。

  “聊完了?”

  谢洵点,正想试探着问一下程澄下个月有没有空。

  而程澄见他过来了,愣了愣,在自己也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像是理所应当一般,仰起,下意识把原本放在手边的最后一颗栗子递过:“给。”

  “绝对是甜的,你信我。”他说。

  程澄觉得今的谢洵有点奇怪。

  明明都回来了,结果聊了两个电话,在接过自己递过的栗子后,好像又有什么急事似的,说要回公司一趟。

  毕竟他对公司的事并不兴趣,因此没有多问。

  他吃完了栗子,重新回『露』台上开始画画。

  他今原本想要画什么的来着?

  一开始的思绪打『乱』了,程澄站在阳台上,看着谢洵的车绕过花园,绝尘而。

  他再一次坐下来,可忽然心神不宁起来。

  程澄在画架上又换了一张纸,原本想随手勾勒点什么,结果甫一下笔,原本的灵像『揉』碎了,重新拼成一个新的思绪。

  草图画一半,脑海里忽然浮现起谢洵的脸。

  他站在玄关旁的模样,打完电话,接过自己手中栗子的模样。

  空无一人的公交站台,叠在一起的影子。

  这些场景一幕比一幕清晰,一幕比一幕鲜活。

  程澄原本想放任自己继续画,等他停下笔时,纸上经有了粗浅的轮廓。

  果然,跟自己今原本想要画的内容大相径庭,上面是一个模糊的人物。

  可是程澄从未此自信过,甚至不需要细化,他道该往哪些地方下笔,光影要画成什么样,最后要加些什么细节。

  他的眉眼并不冷淡,不过阴阳怪气的时候会微微挑起来。

  他的嘴唇形状很好,下颌的线条流畅好看。

  睫『毛』并不算翘,但是很长。

  “啪嗒”一声,因为走神,他手里的笔掉了地上。

  程澄心里倏地涌上一种慌『乱』。

  从那一晚开始,这几来,一些他不愿细想的事情还是慢慢浮了上来。

  程澄道自己在情方面是很迟钝。

  但迟钝并不表他笨。

  直现在他仍然有些懵,也许是因为对方的吻,也许是拥抱。

  之前敢那么直白地叫人宝贝,也是因为认为自己是直男,而自己需要完成任务。

  程澄从未谈过恋爱,不清楚心动是什么。

  他低下,把地上的笔捡起来。

  但是,他想。

  果自己真的要对一个人心动,那么,这个人也只可能是谢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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