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六十五_长公主要和离[重生]
爱系统小说 > 长公主要和离[重生] > 第65章 六十五
字体:      护眼 关灯

第65章 六十五

  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6第65章六十五

  屋内早已掌灯,楚染正觉天旋地转,额上触手冰凉,恰是惊醒了她。她脑袋一片眩晕,恍然看着眼前的人,伸手摸了摸她冰冷的手,茫然道:“你怎地不用手炉,手好凉。”

  “吓着你了。”陆莳淡笑,将手自她手中收回,未及转身就被榻上人牵住袖口,只得回身:“睡魔怔了?”

  “想你了。”楚染扬首看着她,注意她方才的动作,而后将她两只手紧紧握着,又显得不足,放入被子里捂着。

  婢女见二人情绪不对,忙退了出去,关好屋门。

  楚染脸色苍白,就连唇角都跟着失去血色,陆莳等手焐热后,摸了摸她后颈处,也是一片冷汗,“我让人去准备热水,先沐浴,免得着凉了。”

  楚染不动,眸色映着眼前人担忧的神色,梦里她看得见她,而无法触及,醒后顿觉劫后重生般。她如今也开始害怕失去陆莳,这种熟悉而害怕,在陆相的眼睛里她看到自己,她想而未想就俯身亲上她的唇角。

  温热的触感抵消心中的恐惧,肢体的触碰让她感觉自己犹在,几乎贪婪地汲取陆莳的味道。

  陆莳被她的主动惊到,短暂的失神后将人搂在怀中,轻轻抚上她的肌肤,无声的安慰夹杂着担忧。

  唇角发麻时,楚染才不情愿地松开她,而后躺回榻上,将自己缩在被下,“我不饿,你自己先用晚膳。”

  “我也不饿,今日陛下召见你说什么了?”陆莳不急,相处这么久后几乎能感觉到她的惶恐不安,她俯身看着楚染唇角上的殷红。

  楚染深深呼吸一口气,不敢去看陆莳,只垂首道:“说了冯唐与连城的亲事。”

  “那殿下为何心神不宁,如今这也是好事,连城也是同意的。”陆莳也不急,耐着性子去哄,今日殿内定然还发生其他的事。

  楚染摇首不语,呼吸急促,眼前烛火缭乱。

  陆莳又道:“你喝了茶?”

  “没有。”楚染道。

  “没喝便好,那陛下可是因此迁怒你了?”陆莳笑问,紧紧注视着楚染的表情,话音方落就见她眼睫一颤,怕是猜中了。

  缄默须臾后,陆莳不问了,只道:“起来沐浴。”

  楚染懒得动弹,不想动之际,陆莳将手伸入被下,几乎拉着她起来,“臣让人去准备热水了,沐浴后吃些东西再躺着。”

  她几乎不让楚染有反抗的空隙,给她穿好衣袍,一面道:“陛下之话,莫要在意,忍一时罢了,待过些时日就可。”

  陆相温柔,让楚染说不出拒绝的话,乖乖地跟着她去沐浴。

  浴室内热气缭绕,热水也是烫的,陆莳见人呆呆的样子,也不知说什么好,伸手就要给她解开衣襟。

  楚染慢了须臾才回应,几乎抱着自己的胳膊,脸红着看向陆莳:“陆相、我自己可以的,不用、不用你。”

  “你注意脚下滑,莫要摔倒了。”陆莳也不说出去,只继续手中的动作,脱下外袍后就去解开中衣。

  楚染凝视她平静的神色,眼前浮现着梦里的场景,同样的神色,她看出了不同。

  梦里的陆相看着平静,无形中多了一抹悲怆,遇事镇静,就像是在赈灾时初见的那般,无波无澜,无情无欲。

  眼前的人平静中带着有条不紊,清冷的眉眼里隐隐可见淡淡的笑意,傲如冰霜之人,哪怕待她淡漠,总能感受到不一样的温柔。

  她喜欢眼前的人,心口处似乎又变热了,梦境如何,她不去管,只想今生能不能与陆莳走到尽头。

  醒来的人不知在想些什么,陆莳拍了拍她的脑门,“胡思乱想。”

  “你出去,我就不会胡思乱想了。”楚染恢复了精神,双手捂住自己胸前的风景后,快速地踩入水中,让水漫至自己的颈处。

  陆莳打趣她:“不怕被淹死?”

  “陆相休要说其他的话,快些出去的好。”楚染被她的话羞得耳尖通红,那抹嫣红从耳尖蔓延至颈下,她自己捏着耳朵,背对着陆莳,早知就自己过来洗,为何要巴巴地跟着她的后头。

  不知怎地,懵懵的脑袋里想到一句话:羊入虎口。

  她就是那只羊,无疑的是陆相就是虎,吃人不吐骨头的虎。

  闷哼哼地想过后,身后突然没有声音,陆相这么心甘情愿地离开了?她不信,忍不住回头去看,果不其然,人还站在那里,纹丝不动。

  她闷闷地转过身子,也不让人离开了,陆相本就不听她的话。

  片刻后,水波撩起,楚染哀叹一声,见陆莳手中的布擦上自己的肩膀,不觉开口:“陆相,你觉得我是累赘吗?”

  “嗯,确实。”陆莳淡淡回应着。

  楚染也不恼,与旁人而言,她就是金枝玉叶,在光明前途、受帝王信任的陆莳眼中,她就是累赘。她想了想,还是不甘心,见那只白皙的耳朵在眼前晃过,伸手就揪住了,不悦道:“就算是的,你也不能说,我不要面子吗?”

  陆莳一惊,做梦都未曾想到楚染突然会动手,而后又是淡淡一笑,拍开她的手:“莫要闹了,再不洗水就凉了。”

  楚染冷冷哼了一声后,夺过她手中的布给自己擦洗,“出去、自己洗。”

  陆莳直起身子,也不出去,就静静地看着她。

  楚染背对着她,自己擦了会,见她还不走,就不好意思上去换衣裳。

  室内一片沉寂。

  楚染扭头看着她:“我的衣裳呢?”

  “我去取。”陆莳转身离开。

  指使她的感觉忽而很美好,楚染唇角绽开笑意,等人回来后又稍稍敛起,自己从水中钻了出来,身上都是热的,也不觉得冷,要拿过衣裳时,陆莳走近。

  楚染后退两步,陆莳道:“别动。”

  她拿着干净的棉帕擦着她的脊背上的水珠,眸色认真,让楚染察觉不出她旖旎的心思。面对香软馥郁的楚染,陆莳心思很正,让楚染几乎以为自己错怪了她。

  然后回屋后,陆莳身上也都湿了,外袍是湿的,她换下给婢女去洗,而后拉下锦帐,楚染眼前一暗,“你不吃晚膳吗?”

  陆莳不答,只一手拉着她,摩挲她身上温软细腻的肌肤,而后轻轻探入。

  太子未归,恒王得势后,时常入章华台,父子二人畅谈政事,气氛和乐。

  冯唐持着奏疏入内,恰好见到陛下龙颜大悦,竟夸着恒王,她路过恒王之处时看过一眼他的茶盏,里面都已空了。

  她快速将事情禀告过后,饶到茶室里,她与茶室里的小宫人是同乡,进去先喝了杯粗淡的茶叶梗子,将自己绣好的金丝香囊送给她。

  小宫人见到香囊沉甸甸的,一时心动就收了下来,迅速放入自己怀中,笑道:“未曾恭喜冯大人要嫁人了。”连小将军是长平侯府出身,身份地位不知比冯唐高过多少,她心中自然是羡慕的。

  冯唐压低声音道:“我就是馋了新平公主每回过来的茶叶,你能不能给我挪一点。”

  “新平公主?我未曾给过新平公主奉茶。”小宫人满目不解,澄澈的眼眸里漾着真诚。

  冯唐知她不会骗自己,转而又道:“那恒王殿下的茶呢,你今日可曾给殿下奉茶?”

  “今日只给陛下奉茶,其余人未曾叫茶啊。”

  “那晓得了,许是我看错了,你自己忙,我先出宫去了。”冯唐不敢久留,匆匆离开茶室。

  与此同时,陆莳入宫见陛下,在章华台外偶遇淑妃林氏。

  林氏品阶升得很快,几乎碾压众人,她一袭华服,满头珠翠,见到陆相后从车辇上下来,与她一同走着。

  林氏小心地走着,宫人婢女在后面远远地跟着,压低声音道:“我查过殿下饮茶一事,无人知晓,就连茶室的人都不晓得奉茶一事,另外恒王时常入殿,也是时常饮茶,与殿下一般,查不出茶的出处,怕是陛下着人看管着,我试探不出。”

  帝王做事心狠,陆莳于寒风中倒吸一口冷气,道:“辛苦娘娘了。”

  “陆相言重了。”林氏笑意深厚,莲步轻移时看着周遭一眼,又道:“陛下服用丹药愈发频繁了,小皇子身子一直不太好,陆相早做准备为好。他最近心有余而力不足,连召见我的次数都越来越少了。”

  有些话不大好说,帝王好色是常事,只是床榻之上的事只有林氏清楚。

  简单几句话后就来到章华台前,林氏从宫人手中接过食盒递给殿外的内侍,声音娇媚:“就不打扰陛下,烦请内侍给本宫送进去,小殿下要醒了,本宫得回去守着。”

  “有劳娘娘。”内侍接过后就迅速送进去,片刻后恒王走出来,神清气爽间面带笑意。

  陆莳抬袖行礼,恒王免礼道:“听说陆大人伤得不轻,腿都断了,伤筋动骨一百日,不知可见好转?”

  听着是关切,唯有明白人知道的讽刺,陆莳只道:“臣也不知,不如殿下自己去看看。”

  她越过恒王直入殿内,让恒王自觉丢了颜面,扫视一圈看热闹的内侍宫人后,忍着一腔怒气出宫。

  陆相虽说阵营不定,对他也算是有礼,今日一事让他彻底觉得丢了颜面,想起王后在宫内禁足更是怒火滔天,回府后见到王妃迎了上来,抓住她的手就回屋。

  恒王性子不好,王妃是知晓的,眼下见他更是不加隐忍的样子吓得不知所措,忙道:“殿下累了,妾身唤人来服侍您。”

  “不用旁人,就要你、怎地你也看不起本王?”

  恒王妃颤抖着几乎说不出来话来,吓得不敢回话,看到屋门关闭后,心沉到海底。

  正月里的日子过得总是快些,太子送了信回来,道是平安到宋国。

  信是二十多天送回来的,算算时间当是过年的时候就到了宋国都城,信里依旧提起阿楠的孩子,托付阿姐好生照料,一同回来的还有许多小玩意。

  楚染让人送入东宫给太子妃,至于阿楠的那份,她嘱咐太子妃好生送过去,太子的心意不能辜负。

  东宫妾室有喜的事还瞒着许多人,不敢让其他人晓得,太子妃也懂理,让人将东宫围得死死的,等太子回来再告诉陛下,免得被有心人利用。

  楚染托病不出府门,也不去东宫,陛下请人来召,也是同样的说辞。

  新阳被吓得不行,慌慌忙忙地带人来相府去看看阿姐,她的马车与侯府的马车同时停下,她为尊,侯府马车只得让一让。

  踏入相府的时候,老夫人才下马车,门人一见她顿觉头疼,忙让人去禀报。

  楚染以病为由,让阿秀去待客,不见她,新阳在花厅内同样喝茶,暗道今日运气不好,竟和她一道入门。

  老夫人看着精神很好,瞧着对面的新阳吃着果子,想起前些时日里周家二房生子的事情,她笑说:“今日瞧见殿下,想起周驸马做父亲的事,这厢要恭喜殿下了。”

  新阳不傻,在宫里生活多年,好话还是能分清的,她翻了翻眼睛:“老夫人恭喜错人了,见到周驸马再恭喜,恭喜我做甚,又不是我的孩子。”

  她话太过直白,说得老夫人喉咙一噎,暗道她傻里傻气,这些话也说得出口,真不害臊。她不生气,接过阿秀的茶,“唤周驸马父亲,也会唤您一声嫡母,都是母亲。”

  “老夫人今日是不是走错门了,这是相府,不是周府,恭维周驸马也要当他的面,在相府说也是听不到的,不如你跟我去周府,将刚才的话再说一遍,也好逗得周家人开心。”

  新阳毫不留情,这些时日本就郁闷,来阿姐这里也要听到周家、周家如何,陆老夫人是陆相的母亲,又不是她的母亲,没必要忍着。

  且她总是嫌弃阿姐不好,她见老夫人面色铁青就没有再说了,免得给阿姐丢颜面。

  “殿下说的是,老身前些时日也去过周府,倒是未曾见过殿下。”老夫人气恼归气恼,话还是要说的,免得丢了面子。

  新阳捧着果盒,听到这些话后又是一阵呆,这个老夫人怎地抓着她不放,她蹙眉道:“我早已搬出周府,倒是老夫人住在养子府邸上,可曾舒服,听说陆大人伤了,不知得罪了谁,下次出门要小心些,郢都城内不安全,免得让老夫人跟着伤心,白发人送黑发人不好了。”

  陆老夫人气得一句话说不出来,干看着她,转身看向阿秀:“殿下怎地还不出来?”

  “方才都说了阿姐病了,不能见客,老夫人仗着是陆相的母亲凭白欺负人不成,你若想哭诉阿姐待你不孝,也要等陆相回来。不过公主有尊严,对你不孝又如何,上下尊卑都分不清的人,让人如何孝顺。”

  阿秀不料新阳一面吃着果子,一面将老夫人说得颜面荡然无存,她只得出来打圆场,安慰老夫人:“殿下病了,要不您改日再来。”

  “也可,你让陆想回府。”老夫人顺着台阶下。

  新阳不好不让人家母女见面,她起身道:“那我去后院见见阿姐,就看看,不跟她说话,也不气她。”

  后面那句明显说的就是老夫人,她捏着鼻子没有说话。

  新阳觉得舒爽,抱着果盒就去后院,远远地就看见屋门紧闭,心瞬息就沉到了湖底,她疾步跑过去,婢女给她开门。

  她探了探小脑袋,“阿姐、阿姐。”

  “在,你进来。”楚染的声音如往常一般,听得新阳耳畔发痒,她疾步跑进,进去就看到阿姐侧躺着,阖眸而思。

  走近后,将糖盒放在一旁的小几上,脱了外袍也躺进去,摸摸阿姐额头,道:“阿姐,你哪里不舒服?”

  “无碍,你怎地过来,近日无甚精神忘了去看看你。”楚染道,榻上多了一人后,她只得躺了下来,往里侧挪了挪。

  新阳以前喜欢和阿软一起躺着,哪怕什么都不做也觉得开心,眼下与阿姐躺着也很舒服,道:“我刚刚遇到老夫人了,不晓得她这般态度是哪里来的勇气。”

  “陆相纵容的吗?”她嘀嘀咕咕,脑袋里唯一想到的也只有这些,宫里就是如此,许多宫妃仗着陛下的喜欢就胡作非为,她是晓得的,大抵老夫人就是如此的。

  楚染没有回答,她有些乏了,合眼后就昏昏欲睡,新阳也不去吵她,趴在榻上吃果子,咯吱咯吱的声音就像是小老鼠在咬床一般。

  外间的老夫人并未等候多久,陆莳请了大夫回来,让人从侧门而进,自己入花厅见母亲。

  老夫人过来是为陆怀思之事,他在家中躺了许久,朝堂来了调任,让他离开郢都城外放。

  旨意来得突然,让人始料未及,陆夫人哭了许久来找老夫人,恳求她去找陆相想

  想办法。陆老夫人也隐约怀疑外调是陆相的手法,气冲冲的就过来找陆相理论。

  陆莳心思不好,也不想与母亲多说话,只道:“陛下调任罢了,我能做什么。”

  老夫人哪里肯听,道:“都是自家兄弟,你何苦赶尽杀绝,让他去外放,你于心何忍?”

  “母亲说来可笑,你且去问问二兄自家做过什么,手伸得太长,终究有一日会被砍断手的。”陆莳无心与她多说,将话说得明白,断了她的想法。

  她要离开去见楚染,离开时却被拦住脚步,她无奈道:“母亲且让让。”

  “这么说真的是你所为。”老夫人拦着路不让她离开。

  前些时日将人调离还做不到,自从陆怀思被打后,在家休养,陛下就渐渐忘了他,陆莳趁机将人调走,恒王无心于此,想管时调令已出,后悔莫及也是无用的。

  朝堂之事与母亲不好多说,有牵扯恒王,她只得简单叙说:“母亲拦着我无用,调令已出,让二兄早做准备,再者他平日里与恒王关系颇好,不如去问问他的意思。”

  “恒王是外人,如何去说,陆相都不管,让外人去管,是什么道理。”老夫人嗓门大,中气十足,让廊下的婢女都跟着一颤。

  陆莳无奈,只得压低声音:“二兄自己攀附恒王,与相府做对,如今是咎由自取。”

  她越过母亲,直接离开花厅,留下老夫人在门口哀嚎,每每都是这般,哪里不顺心都会哭上几声,见多了套路,婢女也不会多看一眼。

  阿秀请人离开,亲自将老夫人送回侯府。前几日侯爷将她接了回去,与陆府算是暂时没有联系,她将侯夫人请到一旁,嘱咐道:“陆相之意,莫要让二房的人再见老夫人,也莫让她再出去,殿下病了,陆相无心管这些,夫人自己看着办。”

  侯夫人略有迟疑,但听是陆相吩咐,就只得答应下来,点点头:“好,我会尽力去办,殿下病势如何?”

  “目前不知。”阿秀不敢多说话,匆匆回府去了。

  相府内的陆莳回主院后,庭院内静悄悄的,也听不见两人的声音,她在府门前看到新阳的马车,怎地不闻声音?

  她狐疑地推门而入,屋内温暖,更是一片寂静。

  饶过榻前的屏风后,看到榻上沉睡的两人后,她不禁扶额。新阳睡相不大好,仅一张被子全裹在她的身上。

  楚染似乎不想与人靠得太近,蜷曲着身子缩在内侧,被子早就被新阳抢走了。

  陆莳摇首,将内侧的人唤醒,食指碰了碰唇角,示意她莫要出声,外侧的新阳酣睡未醒。

  楚染醒后就觉得冷,见陆莳站在踏板上,晓得她的意思,从内侧爬了出来,而后伸手抱着陆莳,回身瞄了一眼新阳,见她没醒,就放心地在她小腹上蹭了蹭,感受着她身上的香气,嘀咕道:“新阳怎地在这里?”,,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m..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

  请收藏本站:https://www.aicms.net。爱系统小说手机版:https://m.aicms.net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